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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有金]我的库因克 十一番外 下

十一番外 下

青铜树与‘枭’陪养的默契也不能面对这种情况。当愤怒的殉道者和CCG站起来,在场诸位都感觉到阴影在迫进。他们觉得愤怒,这显而易见,是场准备好了的游戏。他们高声质问,‘枭’究竟开了怎么样的一个玩笑,以至于为这个,不论是喰种还是人类,都为了一根事先打结的头发丝儿,曾在下水道和老鼠做伴——有些恐怕现在还与老鼠为邻,惆怅的、认真的、谨慎的寻找着那一根与众不同的头发丝。

“我没有恶意啦,”面对质问,‘枭’直截了当的回应,“只是想添加一个有趣的节目而已,要是我的头发没打结,怎么能保证比赛的公平性呢?友谊第一,比赛第二,不要做不正当的事哦!”

有马叹了一口气,当三方开始辩论的时候,他自己倒了一杯咖啡,然后端着它,背着吉他,走到后面的小花园。

花园里有一个漂亮的花架,风里弥漫一种好闻的香气。他坐在角落回廊的木椅上,身后是葱绿的茎叶。有马把咖啡放在身旁,打开吉他箱,温柔的摸了摸金木。

“黑咖啡。”他言简意赅的说。

‘研’轻轻的碰了碰有马的手心,将赫子分出一小只,慢悠悠的探进咖啡杯——其实他在怀疑,他还能品尝咖啡的味道吗?

事实给了他答案。当黑咖啡略带苦味的醇香扑进他的感官,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淹没了金木。在生与死之间,原来还有无数的体验。虽然他从没有因现状绝望,这时候,恍然间,竟仿佛和还活着一样。

’研‘喝完了咖啡,抽出埋在里边的鳞赫,转向有马的方向,如果有目光的话,他们的眼神一定已经相遇。原来,‘死神’除了窒息的美丽,还有这样温和的表情,‘研’在他的眼睛深处,找到自己模糊的,小小的影子。

“流星。”有马忽然说。

‘研’仍然一动没动,有马轻轻碰了他,他转向天空的方向,那些美丽的流星,千辛万苦燃烧着自己,从不惶惑,只为这刹那的时间。这种美丽的光阴,就像永恒那么长。

金木一动不动的微微仰着赫子,望着天空,哪怕一切已归于沉寂。

有马却看着他的库因克。他将它命名为‘研’,是因为这个名字被他记住。一个引发他对喰种探究之心的,独眼喰种。他从没想过,对于喰种,自己也会思考猎杀之外的事情。

有马将目光一点点挪离,看向自己的指尖,上面还残留着从’研‘上沾到的咖啡渍。他把指尖放在眼前,看了片刻,消遣一样的放在嘴边。

月山哄着雏实,顺着气味,终于寻到的时候,回廊的椅子上只剩下一只喝过的空咖啡杯。杯缘没有痕迹。

月山把它拿起来,仔细研究了一番,用手指抹了杯底残留的咖啡,然后赞美一般的品尝自己的手指。

啊啊啊,熟悉而甘甜的味道——

多么可惜啊,晚了一步。

月山和雏实回到宴会的时候,会场上已经血流成河——CCG早退场了,或许有些去欣赏流星雨,然后顺便回家——喰种少了天敌,变得更加嚣张。他们完全暴露了本性,强大的好斗精神为娱乐的持续进行开了大额支票。现在,为什么要寻找头发,已经不再那么重要。

这场寻找头发大作战,终于一片混乱。甚至,许多喰种因此错过了流星雨。

惟一庆幸的是,最后,在一个喰种的胃里——暂时,估且也把这个具有相似功能的器官命名为胃——找到了那根确确实实打了结的头发丝儿。

’袅‘跳到桌子上,大声宣布游戏结束了,只是没有几个参与者在听。

或许,这次寻找头发大作战,惟一的成果是证明出科学事实:喰种也没有一个能轻易消化头发的‘胃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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