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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有金]我的库因克 十一番外 中

十一番外 寻找头发大作战 中

咖啡盛宴终于因为独眼的‘袅’不按常理出牌而寻到了片刻安宁,然后是爆炸一般的喧闹,就像是谁浇了一壶热水,所有在场者都开始咕噜咕噜冒泡。

“为什么我们要听你的?”殉道者众异常鄙视和轻蔑。

“这是一个荒唐的花样。“CCG平静的陈述。

“啊,找头发?真的吗?”部分青铜树成员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展示热情的玩笑,剩下的成员则沉默不语——如果掀开面具,就能看见紧锁的眉头——王你又在胡来啦。

“当然是真的啦,这跟听不听我的没关系,也不是什么——荒唐的花样,”‘枭’诱惑的说,“人类在庆祝的时候都会进行集体活动,什么晚会啦,歌舞啦,击鼓传花(这是什么?)啦,但为尊重生命的多样性,我们难道不应该与众不同,特立独行吗?寻找头发大作战,多么有特色的活动呀!”

她当然不能说服所有生物,不过,青铜树在明白这件事不是‘枭’的玩笑,他们只能深深的叹气,决定加入这场新奇、古怪而荒唐的运动。他们开始寻找‘枭’的头发。

好胜心是在场生命的天性,而谣言也是社会腼腆遮掩的最爱——谁愿意等这次聚会结束,到处都在传说:

哎,你知道吗,在寻找头发大作战里,CCG和殉道者连武器都没拿出来,就被青铜树KO啦!

于是,结局变成了他们不仅仅是损失了一根头发。

宴会开始响起不断拿起、放下咖啡杯的声音,毫无节奏,是一种没有归属的漂泊乐。不论是青铜树,殉道者,还是CCG,都从手中的咖啡杯里的咖啡开始检查。他们惦记着饥饿,也只能先把咖啡勺在里面粗鲁或优雅的拼命搅拌——有咖啡渍溅出来,没谁发现头发。然后再一口喝净,可能弄的前襟都是咖啡。除了CCG,喰种大都不介意这种狼狈——当然,最明显的是月山习,他表示无聊且厌倦,有一搭没一搭的喝口咖啡,目光无暇他顾,黏在有马贵将的吉他箱上。

金木还没来的及喝他的咖啡,而有马贵将则审视着舞台上的表演,并不急于加入,而在寻找更好的契机。

他看向独眼的‘枭’,她姿态放松,有条不紊的检查身旁的咖啡杯——如此的轻松,惬意,自信。有马猜想,她知道那根头发在哪里——肯定已经不在咖啡杯里。

时间紧迫,还是没有胜利者,气氛变得充满压迫,很多参与者觉得烦躁,但既然开始了,就没有谁想半途而废。这时候求胜之心战胜了肉体的饥饿,这就是精神胜利法。没有参与者再有暇喝咖啡,他们大部分都直接用手指插进咖啡里搅拌,没有发现再立刻换另一杯咖啡。脾气坏的就把前一杯咖啡在桌上一扫,所以,宴会上不时能听见瓷器摔碎和咖啡泼洒的声音。

每一个都想检查最多数量的咖啡杯——而咖啡机,早就被证实,没有目标物。

终于,这一刻来临了。所有的咖啡杯都被检查了,没有再发现哪怕一根头发。

“在哪里呢?”参与者喧哗着。

“我想起来了,我刚才又饿又烦,一杯咖啡没喝,就倒下水道里去了!”

“对,我也是——”

“我倒在地上了——”

不同腔调的响应者们恍然大悟。有马观察,独眼的‘枭’依然毫不焦急,双手十指交扣,下巴轻轻放在上面。

于是,搜查头发的大队一边观察,一边顺着地上的咖啡迹,一路走到了——下水道口。犹豫的时间很短暂,最终的决定由中坚力量下达——我们当然要打开下水道。都到了这一步了,实在不想畏惧和退缩。这些年,风里来,雨里去,哪里没见过。

下水道的盖子是圆型的,一个喰种当仁不让,用赫子把它掀开了。他使了太大力气,盖子都变形膨胀了,就像熔浆巧克力,因为它承担的力量充满了非同寻常的愤怒。

搜查大队派出舍生取义的小分队,他们拿着装备进入了阴暗潮湿的下水道。过了很久,不知道有多久,总之,从刚才晚霞漫天,到了现在,已经天黑了。

一个小分队终于从下水道爬出来。其中一个手里捏着一根头发。

“殉道者先找到了——”他把头发在华丽的水晶灯下拿给大家看,颜色和长度都很相符,话来没说完,又被扎成了草莓饼。更密集的羽赫,直接穿过,留下红艳的小洞,密密麻麻。

头发飘在血泊里。

殉道者愤怒了,他们纷纷亮出赫子;青铜树疑惑了,但仍坚决要守位独眼的‘王’,所以他们也亮出赫子;CCG疑惑了,为了保护自身安全,他们握紧了箱子。

然后,这一定是历史性的一刻,独眼的‘枭’说:

“——我把我的那根头发打了结啦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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